若男毫不客气道:“小姐所要的东西,未免太过了吧。明明是小姐先出言不逊,到头来却是我们赔偿,这道理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“她抓着我头发,你没看到么?”锦衣姑娘说着说着哭了起来,“爹爹呢?快去叫爹爹,说他女儿被打了!”其中一个男子被女孩一推,便快步离去。
若男看这局面似乎不好,“咱们一起去衙门,问问那县令大老爷到底如何判决!”
“好啊,我倒要看看那个老东西怎么治我的罪!”
糟糕!这个女孩应该身世可怕。
“那就叫上父老乡亲一起去看看!”
......
“苏秀才,不好了!”大锤常年锻炼,跑回村子不过半个时辰,“苏巧儿打了县城的人,让你赶紧去县城,解救她!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苏秀才还写着教案,被大锤一嗓子弄得纸上都是渲染的墨,他立马拍了拍身上的灰,“夫人,我去去就回来。”说完,急急忙忙去了村长家接了牛车去往县城。
苏夫人看着丈夫急忙的样子也是十分着急,而今年是丈夫再次去乡试的机会,他为此准备了很久,渴望这次能中个进士。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,前几年被官府刁难,好不容易关系户都基本走了,如今又出了这等事。
世事难料啊。
......
去往衙门的路上,锦衣女子早就将自家再次打扮得漂漂亮亮,舒服得坐着轿子去往衙门,而若男则小声对苏巧儿说:“别把你脸上的痕迹弄没了,等会装可怜,希望这只是个小事。”
吓傻了的苏巧儿只是安静点点头。
“阿花和石头你们去城里尽量宣传这个事情,让很多人过了凑热闹。”若男想造势,但旁边一个男人说:“你们安安静静去衙门把这件事弄完了才能走。”
“我和她在不就可以了?他们又没有打你家小姐。”
男人听了后把阿花和石头放任离开。
一路上慢慢悠悠,若男也是十分乐意看见的,她只要等苏秀才来了,再借民众的悠悠众口,就可以将这件事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就算她是皇家贵胄,也得见势而收。
衙门到了后,一个小老头像是看见他爹一样,恭恭敬敬得把锦衣女孩邀请进了衙门,反观若男和苏巧儿,只能被人一推,跪在大堂。这里的大堂幸亏和若男想得一样,大部分的群众还是可以看见里面的状况的。
“您可是她们的青天大老爷,您给说说,这小女孩抓我的头发,就因为我说她土包子!她不会说我么?然后过来打我。”锦衣女孩没有刚才的咄咄逼人,反而娇小可怜,楚楚动人,“您可得给我做主啊。”
“赵小姐,您放心,我这就打她们几十大板,让您出气。”一脸笑容的官老爷转过头来时,是可怕的威严,他哼道:“是哪个女孩打了赵小姐,老实交代!”
若男刚想说话,苏巧儿便道:“我。”她抬起头,将脸上的巴掌清晰露出来,不得不说,苏巧儿跪在地上竟然有些清秀,让官老爷忽然失身,当他再次看到若男的时候,眼里放出来光。
赵小姐也看到了苏巧儿脸上的巴掌,看见了官老爷的犹豫,眼里有了丝丝恼怒,但还是耐着性子道:“这个可不是我打的,这是她说为了赔罪自家打的。但这不够!”
“对,不够。”官老爷明白这不是赵小姐打的后,立马下命令,“来人,给她来十大板”
十大板?若男差点站起来朝这个傻吊怒吼,连案子也没管就要打我们十大板?若男她从未想过,若眼前的官老爷是个谄媚的人的时候应该怎么办,她现在肠子都悔得青了。
“且慢!”若男和苏秀才同时说出这句话。
原本失去颜色的苏巧儿,一瞬间找到了支撑点,她有了笑容,而且那笑容十分明艳。
若男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。
一袭青衫漫步而来,苏秀才的温文尔雅的气息让苏巧儿心里变得十分安心,也顺便瞧了一眼赵小姐。只见赵小姐浅笑盈盈,满脸嘲讽,漂亮的脸蛋上充满狰狞。她注意到苏巧儿的眼神,然后对着苏巧儿莫名笑了一声。
那一抹浅笑,让苏巧儿原本平静的心突然慌了起来。
“请大人恕罪。”扑通一声,苏秀才也跪在了大堂上。
爹爹?你怎么跪下了?苏巧儿轻声问,但声音太小了,苏秀才没有听到,只是大声地说:“念在小女无知莽撞的份上,放过她这一回,她有什么过错,让我这个当父亲地来偿还。”
爹爹那么高傲的人,见了村长也是彬彬有礼,谈笑自如,爹爹可是秀才,爹爹在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秀才,今年若能考个进士,必定飞黄腾达。爹爹这样的人,岂能跪在这?就因为我抓了那个女人的头发?
“好!你来替她十板子!”
几个衙役过来,当众脱下苏秀才的裤子就打了起来,啪啪的响声让苏巧儿睁大眼睛,目光无神。
他们怎么可以这样?他们岂敢?他们!为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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