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生没有注意卫岚的眼神，擦完黑血，拿出一张白符，口念止血咒。
“日出东方照北斗。手执凤毛百日草。斩断山根血路口。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止！”符纸化灰，飞入伤口居然是冰凉的，手再一指，卫岚的右臂血流立止。
“哇！”卫岚明显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“啵”一声已然亲了黄生的额头，爬起来就要逃跑下楼。
“女流氓别走！还没好，小心手化成黑水。”黄生喊了一嗓子，卫岚就定在了原地，“等我一下。”
说罢，黄生拿出一小包兑着盐的糯米，拿出一张白色清水符纸，默念咒语，手指轻点，符纸无火自燃，飘入糯米中，认真叮嘱。
“连续三天，每日中午加入三分之一糯米浸泡擦洗患处，反正你现在没上班，也是混吃等死，有的是时间。如果手臂没有恢复如常，再来找我。说实话，这手还挺白啊。晚上再乱跑，小心被色鬼抓去当鬼老婆，生一堆鬼娃娃。”
“你！臭流氓！吸血色鬼！LSP！”卫岚说着说着自己脸都红了，谁让自己爱看热闹呢。
黄生已经有点困了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，从包里拿出两个新的口罩，递一个给卫岚。
抓鬼的时候，太多污秽场合，即使没有疫情，他的随身包里也常备口罩：“好了，一会哭一会笑一会闹的，赶紧换个口罩坐电梯下楼，小心变成小阳人。”
卫岚嘟着嘴接过口罩，心里却说不出来的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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