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一直这样吗？”林黛玉说道
“你知道吗，今天诗会的时候，又是沈六娘拔得头筹，一时间宝哥哥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六娘”说着贾探春就学着贾宝玉痴痴的看着李艾。
李艾看着她看自己，直觉得不好意思，说到：“你别这么看人，怪不好意思的”
“是啊，可是这沈六娘确实双眼看桌面上的纸，低着头，任由宝哥哥看着”
“呵呵，看来贾兰这个高枝不够高啊，还得是更高的”车妍说道
“当时我狠狠的咳嗦了一声”贾探春气鼓鼓的说道
“关你什么事情，人情男欢女爱的，你做什么！”林黛玉说道
“林姐姐，我能不咳吗？再不咳人家都快贴上了”
“素来听闻，宝兄弟爱吃女人的胭脂，你怎知道他有没有吃过沈六娘的，对了我还想问呢，他有没有吃过你的”李艾问贾探春说道
“老爷，贾府再乱也不至于有你想的那么乱吧，更何况我们小姐还是要脸面的，倒是那些丫鬟们为了哄主子开心，也就放得开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，李世民娶了弟妹，李治娶了自己小妈，李隆基抢了自己儿媳妇，这些都算是比较正常的了，南朝宋孝武帝抢占自己生母，可以说亲戚的女性被他霍霍个遍，在一个没有约束力的家庭，什么事情干不出来”李艾说道
“你是说，将来终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情？”
“不是终有一天，是已经发生了，宁国府父子共食的事情，不是已经发生了吗？这种花边新闻不用一天，全京都都知道。”
“这也没有办法，父亲倒是想管，奈何祖母和母亲护着”
“唉，人的欲望是无限，就好比沈六娘他真的应该好好的和贾兰一起”李艾说道
“也是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我怎么感觉你和贾兰不亲，反倒是和宝兄弟很亲，贾兰再怎么说是你侄儿，宝兄弟也不过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而已”李艾问道
“这......，我也不知道”贾探春说道
“以后贾宝玉和沈六娘的事情，你就别管了，里外不是人，一面是你哥哥，一面是你大侄，以后再去玩，看见了就装作没看见，我就不信了，偌大个贾府，贾宝玉和沈六娘的事情，就你看得见，别人都看不见”
“也是啊，当时宝姐姐、迎春、探春、史姑娘都在，估计他们应该是见惯不怪了吧。”
“嗯呢，这事情你看见了，在家里八卦八卦算了，别到处说，我吃完饭了，去活动活动，消化消化”说着李艾站起来，就离开了。
边走边李艾边问：“春鹭，你姐姐投井，你不恨王夫人和贾宝玉吗？”
“恨？不恨”
“哦，那可是你姐姐”
“老爷，卖进府里面的儿女，那还有什么姐姐、妹妹、母亲、父亲的”春鹭说道
“唉，等着吧，等你大一大，长大了，你就嫁个好人家，有了孩子之后别再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了。”李艾说道
“谢老爷，但是老爷，女婢出了府还能干什么，能赶上您这样的，我就是烧高香了，我只会伺候人”
“嗯，行吧等到时候再看”李艾始终不能明白，这个时候的人，为什么这么麻木，就好比李艾理解不了，后世有些人为什么那卷一样，记得后世李艾在KTV上班，总是有一些小姐姐十分内卷，很多小姐姐都是一周趁着周二或者周四客人不多的时候休一天，可是总是有些人仿佛机器人一样，连续好几个月甚至一年不休息，天天陪酒、陪唱、陪玩，要说家里有多困难也不至于，这些女的都很赚钱，一年效益好的能赚个70万~80万（攒下来，不算平时买化妆品打扮自己的钱），家里再困难，上个一两年班也赚回来了。但是这些人仿佛是为了攒钱而攒钱，让人搞不明白。
李艾看着春鹭也只能觉得，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，李艾身边的所有人都是这样，包括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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