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，大师，我们愿意废去所学的，求你别让我们入地府。”
他们盯着黑白无常散发出来的威压，胆战心惊道。
以他们做过的恶事，下到地府绝对好不到哪里去，直接就被打入了十八层地府，下油锅，上刀山，爬祸害，拔舌抽筋……
光是想想，都要被吓尿。
“这可是你们说的啊。”
韩初霜道。
“是我们说的，求你们成全。”
两人磕头道。
好死不如赖活着。
韩初霜便成全他们，直接当着黑白无常的面废了他们所学的东西，让他们变成了再也无缘学术法的普通人。
没了术法保护，他们得来的不义之财会以各种方式花出去的。
在人间受完苦，还要去地府再受一遍，等到洗清自己的罪孽，才有机会重新投胎。
“你们可以滚了。”
韩初霜挥手道。
“谢谢大师，谢谢黑白无常两位大人。”
两人磕头谢过后，爬起来灰溜溜跑了。
“黑大哥，白大哥，我奶奶在下面还好吧？”
韩初霜跟黑白无常话家常。
“你奶奶还不错，就是偶尔会念叨你。”
黑白无常道。
韩初霜笑了，“那麻烦你们替我告诉她老人家，就说我过几天得了空，就下地府找她。”
“行。”
黑白无常爽快答应。
韩初霜从乾坤包里拿出了几个金元宝，递给了黑白无常，“黑大哥，白大哥，这是给你们买酒喝的。”
黑白无常接下。
他们仨又聊了几句，黑白无常就从虚空进去了，等缝隙合上，韩初霜闻到了一股尿味，她转头看向了杜厉序，皱眉嫌弃，“杜厉序，你怎么怂的尿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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