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方杰没有什么动作，他转头向身后路过的服务员。
“换一个新杯子，顺便再来一杯。”
“好的。”
服务员礼貌地将他的咖啡杯收起，准备替换。
“你不和吴桐一起过去吗？”栾枝问道。
“我又不是那家伙的监护人......况且，我还有自己的一些事情要处理。”
提到这些，他的眼神中也多了些许凝重。
从与冷月对战后的那天之后，一种感觉在他的心底中变得愈发强烈......
这座城市......很古怪。
在无意识之间，方杰总是能感受到，地面之下那仿佛是在呻吟的声音。
直觉告诉他，能感应到这些，或许会和他的真实身份有关。
“方杰......方杰？”栾枝的催促声把他从沉思中拖拽出来。
“叮铃铃......”
他这才注意到他手机发出的声响。
“你是怎么了，不舒服吗？”栾枝关切地问道。
方杰将手机从自己的口袋中取出，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按下接听，而是把手悬停在了半空。
见到这样的景象，栾枝也好奇地凑上去观看。
“烦人的家伙......？”她将方杰手机上的姓名备注读出来。
“是从吴桐那边来的那个打扮很奇怪的女孩......好像是叫通灵番茄酱，之前一段时间经常跟着我，实在是让我不愉快......”从方杰厌烦的表情上看，大概确有其事。
“扑哧......”栾枝会心地笑了出来，“没想到，方杰你私下里居然会这么可爱的吗？......用这样小孩子气的称呼......唔......”
“随你怎么说吧。”方杰重重地摁在了挂断的红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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